近日，知乎发布了2024年第3季度业绩财报。在随后的电话会议上，CFO WANG Han回答了记者提问。Q：现在对四季度盈亏平衡的信心如何？另外，也想请管理层分享一下对 2025 年的展望，公司认为明年主要的增长驱动会来自哪里？A：我们从年初就明确表达了对于第四季度盈亏平衡的坚定目标，并且大家也能看到，Q2 和 Q3的大幅减亏为我们实现这个目标增加了信心。在Q2，我们调整后的净亏损同比减少了接近80%，而 Q3相比上一季度又减少了70%，同比减少了 94%。去年 Q3 我们的调整后净亏损率为22%，而今年 Q3 只有 1.5%。所以，我们对于第四季度的盈亏平衡信心非常强。至于 2025 年的展望，我们有两个非常明确的战略重点。首先，从财务角度来看，我们的主要目标是持续减少年度亏损，甚至接近全年盈亏平衡。其次，从业务运营的角度，我们的核心目标是提升核心用户的使用体验，增强用户参与度提升知乎在全网的口碑和信任度Q：关于社区和用户方面，第三季度我们看到平台上的 MAU 趋势有改善，虽然同比下跌，但我们认为这个趋势已经在向好。年初的时候我们也提到过，社区和用户策略有所调整，想请管理层具体讲讲其中最成功或最关键的举措是什么？这些举措实施后，社区和用户行为发生了哪些变化？管理层认为什么时候 MAU 会恢复同比净增长的趋势？A：我先回答您关于用户规模变化的问题。这个变化可能由两个因素叠加。一方面，我们优化了投放费用，低活跃用户在持续减少；另一方面，我们加大了用户产品体验方面的工作，高活跃用户正在增加。实际上，这是一个减与增的过程，因此在数字增长方面我们暂时还不能给出具体的预估。但可以明确的是，我们会持续加大对核心用户体验方面的投入。我想跟大家讲的一个重要点是，Q3的数据改善，实际上更多来源于我们上半年做的工作。我认为这个周期相对较短，社区的建设工作更像是农田耕作，我们现在做的工作会在未来两年后展现效果。至于今年以来的工作，我们首先专注于算法优化，目的是鼓励更多专业、深度和真实的内容，并扩大这些内容在社区中的出现频率。我们在算法机制上，显著提升了“点赞”、分享和收藏的权重，这些高参与度的行为通常符合我们对高质量内容的标准。从结果来看，用户留存率持续提升，用户期待看到更多专业领域的优质内容不断涌现。在创作者方面，我们从创作工具、产品机制、收益机制等多个方面不断加强创作者体验。比如，社区方面，我们严格控制 AI生成内容，但会向社区创作者开放高效的 AI工具，帮助提升创作效率。我们还恢复了创作者和核心用户非常喜爱的专栏功能，并在产品机制上做了升级，年底还会进一步升级，欢迎大家使用。在创作者收益方面，今年我们连续三个季度，获得收益的创作者人数同比增长超过了25%，创作者收益的结构也更加多元化，更加关注中腰部创作者的收入。总体来说，专业、深度、真实的内容在各个维度得到了更好的展示。在 Q3高等级创作者的单人和人均 PV 以及互动量都有双位数的同比增长。至于最新的数据，低质内容在推荐页的曝光占比比年初减少了超过 40%，用户的负反馈也减少了超过 30%。我们正向互动的行为，比如Q3月平均点赞数，同比增长超过了2%。接下来我们将继续有节奏地、系统性地建设社区生态这是一项长期的工作，就像我刚才说的，社区建设更像是农田耕作。Q：关于知乎产品的升级，特别是最近知乎直达上线了专业搜索功能。能否请管理层分享一下未来知乎可能会增加哪些功能？这些功能将如何与知乎社区和商业化相结合?特别是在人工智能应用方面，您有什么想法？A：知乎上线专业搜索功能，核心是场景升级我们的思考是，不同场景下的工作流对不同人群来说是最重要的需求，工作流代表着刚需，这是知乎直达迭代的方向。比如，专业搜索功能更贴近专业人士，如学术研究、金融、法律、医学等领域的工作。在搜索特定的专业概念或问题时，用户可以直接访问相关的论文原文，还能生成单篇精度分析，还能进行指定范围的问答等延展功能。我们也支持用户上传自己的研究资料，进行定制化问答和深入的研究解读，这意味着，对于某个垂直领域的专业知识从了解大概方向，到收集相关资料，再到精读内容、追问细节，最后进行全方位拆解和分析，知平直达的专业搜索可以提供一站式服务，且这个能力可以泛化到多种场景。我们认为，未来的升级方向之一就是与知乎社区的整合，当然目前我们还不准备具体披露更多的新功能细节。Q：第一个问题是关于广告业务的，能否请管理层分享一下四季度广告业务的趋势和我们的CCS业务调整进展？第二个问题是关于会员业务，能否请管理层分享一下最新的竞争动态、用户增长趋势以及会员的用户留存情况？A：关于广告业务，我们的目标是从根本上提升知乎对高价值金融品牌的差异化优势。为此，我们将继续减少低质、不可信的商业内容，并在产品机制和数据基础设施方面进行创新和优化，进步提升知乎的商业化能力。最近，我们与优质内容创作者和品牌的合作模式有了很多思考，正在探讨如何升级这些合作模式，并在升级后深度加强知乎的品牌影响力。我们坚决进行这些调整，即便短期内需要减少部分低质内容。核心优势始终是帮助品牌建立与高价值人群的深度联系，并提升品牌影响力。至于会员业务，竞争格局方面，我们并未看到太大变化，知乎盐言故事在短视频和付费内容领域仍然保持领先地位。第三季度，我们的付费会员人数同比和环比均增长了双位数，达到月均1650 万。关于增长动力，内容业务仍然是核心，特别是依托于知乎的精品短故事内容，并探索站内外渠道的共同增长。我们并未直接干预定价策略:而是通过不断丰富会员权益来提升用户的长期价值(LTV)。三季度，我们通过差异化定价的会员，除了此前推出的有声书和广播剧的内容增长外，我们还将短剧纳入会员权益中，增加了更多的会员福利，这部分订单也在持续增长。另外，知乎盐言故事的IP 影视化潜力仍在持续释放。在第三季度，由知乎的会员作者创作的《苏梅梅的超市》，以及《急诊见闻 2》和《生命守护进行时》都入选了第三届扬子江网络文学最具IP 潜力作品名单。在这些作品的基础上改编的短剧，在上线7小时内播放量突破千万，话题热度突破亿次。因此，未来我们还会推出更多基于“言故事”内容和社区联动的全新产品形态和会员权益，敬请期待。Q：关于职业培训业务的优化进展，管理层是否能够分享一下关于这个进展的一些详细信息?此外，从长期来看，这个业务的财务目标是什么？A：知乎的职业教育业务目前最重要的目标是提升效率并加速减亏，我们希望在 2025年实现该业务自身的盈亏平衡。为实现这一目标，我们在 Q2和 Q3 进行了调整，主要是收缩那些盈利性较差的课程和收购的子公司，把更多的资源集中在一些有优势的课程和新学科的拓展上。通过这一调整，我们不仅提升了效率水平，还实现了利润的增长。从管理层的角度来看，我们在 Q3 已经显著降低了这一板块的经营亏损和净亏损，且环比有所改善。展望未来，我们希望职业教育业务能与社区更紧密地融合，从而提升效率。通过验证新需求、更精准地获客，以及提升口碑和用户认知。我们相信能够实现持续正向的单位收益。这个调整过程将贯穿今年的四季度，并持续到明年。Q：很高兴听到公司正在持续减亏，并且可能已接近在第四季度实现盈亏平衡。基于这一点，想问一下公司在盈亏平衡之后是否有考虑股东回报的其他安排？是否倾向于发放股息还是进行股份回购?A：正如我们之前提到的，自从港股上市以来。我们已经通过公开市场回购和邀约回购等多种方式买回了超过 1.2 亿美元的股票，回购的股份数量超过了回购前总股本的 25%。这一举措显著提升了股东价值，并充分展示了我们对公司资产价值被低估的信心。在10月初，我们完成了首次在香港和美国两地主要上市的回购，规模达到3亿港元。此外，我们还将继续在公开市场进行回购，以进一步表达管理层对未来盈利业务的信心。此外，如果明年我们能够顺利实现全年的盈利和正向现金流，我们将考虑探索更多元的股东回报方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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